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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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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白延许正刷着牙放在桌前的电脑却嘀了一下,那是消息提示音。自己除了成辞他们就没有再加其他人的微信号了呀,谁呀?不都在家吗?有事喊一嗓子不就好了…发什么消息,他懒散地握着牙刷,拖拉着脚步慢腾腾走向书桌,另一只闲着的手搭上鼠标,点动了几下发现是自己昨天登了微信的旧账号还没有退:最上面一个显示置顶的头像旁边一个正红色的圆圈里面的数字标为1。红色的圆圈儿有些刺眼。

那个头像没有变,那条消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白延许的心在那一瞬间骤停,不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然红了脸,随后自己好像被包裹在了自己的心脏里一样,巨大的心跳声敲响了他的耳膜,他努力镇定了一下,可依旧呆呆地看着那条未读消息。等脑子反应过来后他才点开那个头像,昨天那个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沈淮年头像垫底的晚安,可仅仅几个小时不见而已……聊天框的最低部已经换了模样。他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看起来似乎是想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去玩鬼屋,在劝告他不用害怕,带着傲骄和哄骗。

白延许忘记了眨眼,他没有忘记自己在他眼里是处于一个死着的状态,沈淮年是实破了无聊的小把戏?还是说是想单纯的试试水?我的手机应该被警局收走了吧…他…不会是忘了我死了吧…鬼屋…他们去游乐园了呀…他站在电脑前思考,不敢动键盘,若是屏幕上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中就会暴露了一切吧……鬼屋那么黑…能好玩嘛…

他愣了不知多久,直到窗外阳光照了他的眼,虽不像夏天的那般刺眼却也依然能悄然召回一人的魂。

他退出了微信,似乎刚刚就没有收到过那条消息,只不过是自己出现了一个幻觉而已。一切恢复如初,如常一般他安安静静。今天家里都没人,只有成辞一个,成辞用脑子比较多,吃东西也比较虎,像是几天没吃过饭一样,一点儿也不绅士,一手拿着汤匙一手抓着一个鸡腿,啃得很香。

白延许吃完后抱着胳膊看着他吃,这个吃相要是放在路边乞丐帮里不仅能赚到些零花钱还能遭到些毒打或是…被口水淹没,他有点看不下去了开口:“哎!”他的脚踢了下成辞的腿有些用力。

“嘶哈!”成辞摔了手里的东西表情十分悲惨,双手捂着自己的伤腿难过地问:“哥!你想干嘛呀?”

“吃相好点儿,丑死了。”

“切,看了这么多些不是半就习惯了嘛,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你不爽了?”

“没什么,哦,对了你下午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成辞缓了一下又接着吃,这次他吃得小心翼翼。

“你中午能休息好吗?”

“你问这些干嘛?你下午有安排啊?”成辞抬头看了眼对面又低过头看看盘里的食物。

“出去玩?”

“玩?你不是还要搞你那些陈年旧案吗?怎么?平时不想理我今天想放松一下?”

“嗯。”白延许点了点头他一直在思轴着这件事。

“你想去哪啊?”

“游乐园?”白延许带着寻问的语气,毕竟小时候去过那么多次游乐玩那一次也都是他们玩而白延许站在一旁干愣着,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要去那里玩,成辞顿时有一种父亲般的骄傲感立马大手一挥:“好!你今天想去那儿玩我都跟着你一样,玩不尽兴咱不回家!”

凉意下午,路边淡色晃人,闲雅舒适。他们漫步在那儿。

到了游乐场,成辞才知道他家这位大少爷是想找死啊!成辞不解,他怕黑却还是要去鬼屋里去闯一闯,讲究的就是一个世上无难事,怕啥就战啥!

他看看黑漆漆的屋子又看看对里面一脸好奇的白延许,感觉自己的脑子被盗了,哭笑不得,问:“哥,你有啥想不开的咱回家说我帮你作个心理铺导都行!你能别找死行不?到时候还不是我们在跑一次医院呐?这游戏不好玩的!换一个啦。”

“不要,里面应该有灯的,不然工作人员也不知道我们啥时候进去的,啥时候得出来吓我们。”

成辞想了一想感觉好像有点儿道理于是开口:“…行,走吧,买票,你到时候走我前面…”成辞正打算去售票处买个票,顺便看看有没有手电筒之类的,借一下省得某个人等一下又晕倒了,至少能有个保障之类的。但是那位大少爷一掌差点拍在他脸上,他拦住他的路说:“不,我要自己去!”成辞彻底石化,他有些着急,像只无理头的鹅乱蹦绕在他周围叽叽喳喳,显然就是一头发疯了的鹅,鸭……也一样差不多……

“你别这么狂啊,你一个人万一死里边了我都不知道!你万一死里边了我就在外边干等着?等一下午我都不知道你在那儿死了…”吧吧吧吧个没停。

“不会,我有心理准备。”

嗯,心理建设了一上午呢。

“心理建设?有屁用啊?啊?不是我说,你把自己当成哥斯拉?啥都敢尝试一下?你的命不是命呗……”他像早晨吵人睡觉的鸡一样。

白延许实在受不了了,叫来了工作人员和他的摆设保镖,指着成辞道:“他骚扰我!”然后捂住自己的耳朵,顺势挡住自己脸上的得意笑容。

成辞不敢置信地指着白延行破口大骂:“白延许你大爷!我C!你TM不要脸!…”他欲冲上去拉住的延许的领子,给他一拳,但是他被工作人员还又保镖的两只手锢住了,两条腿乱动也逃不过去了,怎样挣扎也没什么鸟用。

白延计冲他挑了挑眉,一脸坏笑扭头去售票口排队,买完了票队伍正缓慢地向前,终点是一个漆黑的洞口。白延许有些紧张,吐咽了下口水,前面的人俞发少了,里面魔鬼般地声音渐渐传进了耳朵里,传来了白惠的声音:“你要进去了?啊~ ?!哈哈哈哈…你不是不愿意?最终还不是变得和我一样?白惠的声音拥挤,吵闹,比路边的小孩儿们一起进行乐器演奏还要吵,吵的人头疼,但是不是有一个声音十分霸道地挤开了其他所有,独留他自身,那道声音独响,起先想推开所有杂音,直到他的耳根清净过后独占了他的大脑一遍一遍地清响,“不怕……一点儿也不可怕…在你身边…”不胜其烦地响着,也不会吵,反而还有些悦耳。

白延许的离门又进了几步,刚清净的耳根又开始闹了起来:“哎你别拦我呀!我就给他送个东西,哎哟!你别误会呀,我俩刚刚就是闹了个矛盾!你这个保镖怎么这么轴呢?脑子呢?看不出来是在开玩笑吗?我不也给你点儿小吃之类的吗?你怎么只听他的话啊!人工作人员不知道也就算了,你还搁这儿凑热闹!……”那个工作人员拦不住成辞保镖倒是使了很大的劲儿帮了很大的“忙”!虽然两位都是他的金主……

“哎!白延许!你等一下!给你灯…”成辞好不容易挨近了白延许,手一伸,把自己手里的一顶黄色帽子前面还装了一个灯仍进了白延许的手里了,这…不是工地里的保护帽吗?白延许看着落在自己手里的帽子,十分疑惑旁边人探究的心让白廷许耳根红了一片,他有点儿想揍成辞…“不是,敢问阁下你上哪儿找到这帽子的?”白延许将皮笑肉不笑展现的淋漓尽致,想着他也是为自己好,忍不住了不打,他不让他丢脸的心态把怒意压下去。

“你拿着哈,可以打开的!还挺亮的!”成辞似乎还没说完但是已经被两个双开门的男人给架走了。他冲着白延许呲着牙笑挥了挥自己的手示意他注意前方,自延许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帽子又抬头看见前面乌黑的长道,笑了下走了进去。他一开始没有想动帽子的心理执着的认为自己可以挺的过去,眼前黑丝冒着,前面一大段路压根就没有想象中的道具灯,他在黑暗中瑟瑟发抖一只手垂在身侧,有气无力地握着那款黄色帽子,一只手扶着一旁冷冷的黑墙,那似乎不是墙,但是他的脑子昏昏的判断不出来了。他嘴里喘着粗气越来越快,心跳得越来越剧烈,他眯起了眼睛身体好像软了一瞬,想站起来却…起来越靠近地面…真会骗人…明明就是那么黑…还以为…有光的…骗子……

他总是那么不服输,还想再坚持一下总是想挑战自己的底线想尝试一下这样是不是可以离正常人员一些离他…迈进一些距离…还以为可以…好像就要再次跌下去了,恐惧终是大于毅力,他开了灯向上蔓延的恐惧在一瞬间停止再慢慢消逝,呼吸渐渐平稳,但他依然闭着眼睛,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细汗依旧停在那里,不知为何肚子的某个部位在隐隐作痛大概是心理作用吧。他可以慢慢站起身来。

那灯照尽了长路,未来光明磊落。

白延许手里握着那顶黄色帽子倒是让扮成鬼的工作人员愣了许久,那两个空洞无神的大黑眼珠子,愣是让人家忘记了本职工作。那个要笑不笑的样子让白延许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有了灯一路顺畅,白延许轻轻松松走出了鬼屋。

他走出鬼屋的时候成辞和保镖正站在门外,等着他。

成辞一见了白延许走出来激动的跑向前去迎接他,“你怎么样啊?难受吗?想去医院吗?”

“去个屁,老子好着呢,嘎嘎棒!”白延许把手里的那个黄色帽子扔了过去,还特地强调自己并没有他所描述的那么柔弱。

“真的?你别骗我!不舒服就说。”

“真的!骗你子嘛?我可不像你那么无聊…”白延许自顾自地往前走,成辞见他和平常没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也就放心了大步追了上去。

成辞开启了话唠的一路,他正想着等一下,是再去那里玩……正琢磨着指着远方的跳楼机,扭头,以引起他哥的注意原本呆在他旁边的白延许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有些疑惑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举着一条手臂,有点傻,他似乎才反应过来。回头看见他哥站在不远处的躺椅边,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也遮住了照着他的太阳。成辞看着他站着不动的样子,知道了他哥肯定是逞能了。他马上奔到他旁边两支手扶住他道:“你难受你说话呀,干嘛逞强?强忍着,不是越忍越难受啊?”

白延许有了依靠,刚想在旁边椅子上坐一会儿但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突然的,他就吐了出来,十分狼狈,脑子里面嗡嗡的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从鬼屋里出来时没有任何感受,额头的汗在自己慢慢滋生没有人注意,他蹲在地上额头冷汗还在冒。但是那天下午人潮涌动,没有人会在意这边发生的意外。他吐了一地,明明是凉爽的秋日,温和的风让人觉得前所成有的满足但是他的汗潸湿了薄衣,额发也湿了,地上滩了一滩水。

白延许蹲在那大口喘着气儿,也缓着劲儿。

成辞给他送了纸。有些胆忧着看着他:“你看看你,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真是…”成辞想着劝劝他,但是他这么倔又怎么可能听他的劝告…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魔…

别的也没玩成,成辞把白延许拖回了家里,让他好好休息,晚上吃饭时成辞告了白延许的状,于是一下子听完成辞的唠叨晚上又要听两位女士哒哒个不停。

晚上,白延许做了一个梦,梦里景小姐还是那样年轻,温和淑女,对着一个缩在墙角的脏兮兮的小孩儿说:“不哭了……好不好?”

“虽然不吵但是你的喉咙不痛吗?”

“不哭了… ”

“不要哭了好不好,他不爱你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心理时缺陷,而并非是你不值得爱每一个降生的小天使都值得被爱,我代替他爱一下你,好吗?”景小姐柔和地摸着那小孩儿的头,孩子还是缩在一角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景小姐,画面一白一转,景小姐不见了,出场的是沈淮年,他从他的身边穿过对着那个孩子说:“我在旁边,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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