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席南慕,是我人生中最绝望又最窘迫之际。 京城的冬天很冷,我从医院出来,拖着受伤的脚一步步走到医院附近的电话亭,给乡下的父母打电话。 祸不单行,在一个星期之前,我从
临晕倒之前,顾晚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现在的绑匪都这么不会怜香惜玉吗? 顾晚晴再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仓库里。 仓库很大,很黑,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照亮脚下方寸之地。 她的正
邵树德的面前摊着两份文件,其一是捷报,言在河北大破汴军郝振威、冯霸所部,俘斩近三千。第二份是一封信,从截杀的汴军信使身上所得,言朱全忠令葛从周走二崤山、熊耳山,退往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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